2010年12月11日 星期六

打不倒的勇者


前晚看了一部很有啓發的影片, 《打不倒的勇者》英文片名「Invictus」在拉丁文是「永不言敗、永不倒下」的意思, 南非曾經是實施種族隔離政策的惡名昭彰國家,直至尼爾森‧曼德拉於一九九四年當選了首位民選的黑人總統,情況才有所改變。然而對於南非人民而言,幫助他們 解決內部多年來嚴重的黑白種族對立的轉折點,卻是在曼德拉上任一年後由南非主辦的世界盃橄欖球比賽。曼德拉掌握了這個歷史機遇,適時發揮出他作為一個國家 領導人的智慧和膽識,讓這項賽事成為團結人民摒棄仇恨的契機,終於在天時地利人和之下達到了建立一個「彩虹國家」的夢想。

是什麼樣的力量  可以讓一個人能夠渡過監獄中被囚禁折磨的30年
是什麼樣的信念  讓一個人可以堅信走一條孤獨不被認同卻自信是正確的道路
是什麼樣的一種情懷  可以讓一個人被敵人鞭韃 侮辱 折磨 甚至失去了家庭 而仍然願意選擇寬恕
一首詩,  這首詩正是Invictus,也是19世紀的英國詩人亨利威廉(Willaim Ernest Henley, 1849-1903)的作品之一。 讓曼德拉堅定自己的信念,渡過27年的漫漫的牢獄歲月.


Out of the night that covers me, 夜幕低垂將我籠罩,
Black as the Pit from pole to pole, 兩極猶如漆黑地窖,
I thank whatever gods may be, 我感謝未知的上帝,
For my unconquerable soul, 賦予我不敗的心靈。


In the fell clutch of circumstance, 即使環境險惡危急,
I have not winced or cried aloud. 我不會退縮或哭嚎,
Under the bludgeonings of chance 立於時機的脅迫下,
My head is bloody, but unbowed 血流滿面我不屈服。


Beyond this place of wrath and tears 超越這般悲憤交集,
Looms but the Horror of the shade, 恐怖陰霾逐步逼近,
And yet the menace of the years 我終究會無所畏懼。
Finds, and shall find, me unafraid


It matters not how strait the gate, 縱然通道無比險狹,
How charged with punishments is the scroll, 儘管嚴懲綿延不盡,
I am the master of my fate 我是我命運的主宰,
I am the captain of my soul. 我是我靈魂的統帥。